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,我在看台湾的(de )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,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,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,回去保(bǎo )证觉(jiào )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。但是台湾人看(kàn )问题还是很客观的,因为所有(yǒu )抱怨(yuàn )的人都指出,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,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。虽然那些好(hǎo )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。 还有一个家伙近视,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(de ),结果被钢筋削掉脑袋,但是(shì )这家(jiā )伙还不依不饶,车子始终向前冲去。据说当时的(de )卡车司机平静地说:那人厉害,没(méi )头了都开这么快。 之后马上有人提出要和老夏跑一场,然后掏出五百块钱放在头盔(kuī )里。我们终于明白原来这个车队就是干这个的。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,我们才发现原(yuán )来这个地方没有春天,属于典(diǎn )型的(de )脱了棉袄穿短袖的气候,我们寝室从南方过来的几个人都对此表示怀疑,并且艺术(shù )地认为春天在不知不觉中溜走了,结果老夏的一句话就让他们回到现实,并且对此(cǐ )深信不疑。老夏说:你们丫仨(sā )傻×难道没发现这里的猫都不叫春吗? 然后老枪打电话(huà )过来问我最近生活,听了我的(de )介绍(shào )以后他大叫道:你丫怎么过得像是张学良的老年生活。 我浪费十年时间在听所谓的(de )蜡烛教导我们不能早恋等等问题,然而事实是包括我在内所有的人都在到处寻找自(zì )己心底的那个姑娘,而我们所(suǒ )疑惑的是,当我喜欢另一个人的时候,居然能有一根(gēn )既不是我爹妈也不是我女朋友(yǒu )爹妈(mā )的莫名其妙的蜡烛出来说: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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